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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九日――体验印度洋西岸

发表于 2014-04-12 15:37
  南非九日一、 四月十九日地球多给了我6个小时,今天的凌晨3:30,我在上海浦东机场的motel 168房间起床,随即到一号航站楼开始了有生以来最长途的跨国旅行。
  
  从上海迪拜约翰内斯堡,全程近2万公里,阿联酋航空公司的空客A340飞机6:40准时出发,历经9个半钟头,到迪拜应是北京时间下午4点多,但迪拜空港的当地时间是12:00多。迪拜时间下午2:00,波音777准时起飞,到约翰内斯堡已经是北京时间20日的凌晨3点,但约翰内斯堡机场的钟表却是当地时间的19日21点,我的手表只能往回拨6个小时。
  
  近二十小时的飞行,飞机在中国、孟加拉国、印度巴基斯坦、阿拉伯湾以及非洲大陆上空划了一道弧线,从旭日初升的上海到星斗满天的约翰内斯堡,地球把我的四月十九日延长了6个小时。
  
  首次独自跨国旅行,在约翰内斯堡机场走过长长的空港走廊,绕过几道因扩建机场而临时搭起的篱笆,进入南非共和国。直到那个黑人边检在护照上盖了章,突然用汉语对我说:“谢谢”,心里才平静下来。
  
  在机场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坐到他的车里,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路旁的灯光急闪而过,想到降落前从舷窗里看到的这座非洲大城的万盏灯光,现在眼前仿佛触手可摸了。
  
  约翰内斯堡(Jonhannesburg)是南非、也是非洲大陆的经济中心之一,城市由淘金的富人区发展而来,由许多卫星城通过高速公路网连接而成,规模宏大,由于繁荣的经济、发达的交通和相对宽松的法治环境,这里也几乎成了罪犯的天堂和走私人口的灾区,众多的华人在这里把商品卖到整个非洲,同时也从这里转运非洲的商品回国,而他们自己经常成为犯罪活动的目标。在这里,几乎每个华商都耳闻目睹甚至经历被歹徒跟踪、盯梢、抢劫、绑架的事,Jack就被抢过三次,都是黑人拿枪顶着头威胁的,听起来惊心动魄,报纸、电视上的新闻更多,搞得华商人心惶惶。家里的朋友们听说我要来南非,90%第一反应就是:“小心一点,很危险哦!”。
  
  从机场到我们居住的豪登区,仅车程半个多小时,在一个灯火相对亮堂的商业街上停下车,我们开始寻找吃宵夜(也是晚餐)的地方,问了好几家,居然找不到吃的,原因是厨房规定最晚到十点上班,我们到的时候只差几分钟了,最后只得在一家黑人经营的汉堡店吃了块汉堡,几个烤鸡翅。
  
  回到JACK家,跟着约翰内斯堡的夜入了梦乡!
  
  二、 四月二十日清晨五点多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密密的雨声,之后就是风吹过树梢,树叶落地的声音,再就是小鸟婉转的歌声,最后几只乌鸦粗糙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仿佛告示这是南半球的深秋之晨,秋风秋雨,宁静的约翰内斯堡也有一丝寒风来袭的萧杀之气。
  
  去了几家华人经营的商品批发城,有中国城、中国香港城、百家商城等。最早的中国城在市区商业中心区,由于最初生意火爆,很快发展了另外几家大型批发中心,这些批发城主要商品是服饰、日用品等,主要面向农村地区零售业。
  
  目前在南非的华人约30多万人,其中福建人有8万多,福清人6万多,长乐也有几千人,上午,我们到了香港城和百家商城,和国内的批发商场共同有的特征是,这里的通道通常被占用一半,种类繁多的服装饰品被挤满了大大小小的通道店面,尤其在建得较早的香港城,里面更是人物混杂,这些华人商场基本是现金交易,商场戒备森严,保安持着锃亮锃亮的来福枪或猎枪来回盘查、巡逻。
  
  星期天,这里的停车场停满了南非各地来的采购车辆,但我们遇到的中国经销商都说由于美元升值,进出口的生意非常难做,几乎到了贴钱的地步了。采购的车辆不管是轿车还是皮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塞满了货,而我们进来的时候,南非的交警就在高速公路口和中国城之间盘查超载的车辆,他们都说这是习以为常的事,最后罚点钱了事。
  
  下午,因为要买相机用的记忆卡,我们绕着环城高速路来到了Sandan city中心商贸城,并在那里晚餐,则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商业氛围。
  
  是南非的犹太人经营的大型Shopping mall,内有多层停车场,大型品牌店、大型超市、商业广场和高级酒店,总面积超过百万平方米。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和中国城截然不同的商业业态。这里的店面光亮整洁、一丝不苟、客人与经营者都彬彬有礼,娱乐、购物、休闲、住宿融为一体,尽管价位偏高,这里还是人流如潮。
  
  在巨型的曼德拉铜像头上,两只悠闲的鸽子在漫步,我们在其左侧的米歇尔大酒店吃西餐,秋风阵阵,也难以吹散这座繁华商城的魅力。吃着烤肉,品着南非着名的葡萄酒,和一个黑人朋友用英语半生不熟地交流,一直到晚上九点多。
  
  之后,我们去了约翰内斯堡的一家老赌场,叫“Montete”,早就耳闻约翰内斯堡的赌场很多,规模很大,到这里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可以停几千辆汽车的多层停车场可以通过电梯直达赌场,当然大户室需要有通行证的。大厅里首先看到的是一条几百米长的商业街,虽然是在室内,但奇妙的是天顶上彩绘成了蓝天白云,打上灯光,商业街的店铺也装修出欧陆风格来,拍出来的照片居然非常象露天的街道,赌场里人来人往,各种肤色的都有,我们兜了一圈,就回到街上,挑定一家专卖宝石的商店细细观赏。我忽然发现这里一粒粒红珊瑚石异常的便宜,一粒大拇指粗的居然只卖十五兰特(一兰特等于0.9元人民币),于是 跟Jack说:“要是真的珊瑚,国内价格在十倍以上。”Jack说:“南非这种店不敢卖假货的!”于是我们把看到的红珊瑚全拿到了柜台,一个白人女店员非常开心,赶紧从我们没发现的角落又找了好多来,还为我们翻书查找商品出处,我们买了2000多元,她最后说,一定向老板问清楚红珊瑚的产地,留了电话。于是,我们在采购的满足中回家去了。
  
  三、 四月二十一日约翰内斯堡的秋晨好象设了程序的闹钟一样,天快亮的时候,哗啦啦的秋雨准时地下了两阵,接着风声,小鸟歌唱,天亮了。
  
  这里有着600万人口,绵延240公里,300平方公里的南非第一大城市高楼大厦数量和国内的许多中小城市差不多,由于低矮的平房占了多数,卫星城之间的空地几乎就是森林、草原,因此整座城市几乎被绿色覆盖,白天在绿树森林草地间穿行,夜晚地面就只能看到一片片城市灯光群。
  
  上午起了大早,我们去了比勒托利亚,这里是南非的政治首都,也是约翰内斯堡的一个卫星城,距离约翰内斯堡40公里左右。周一是上班日,八点多,高速公路上,从卫星城进入约翰内斯堡中心区上班的车辆排起了长龙,延绵十几公里的车队缓慢地移动着,Jack告诉我:和全世界的大城市一样,约翰内斯堡的上班族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都要两三个小时,上班时进城路堵,下班时出城堵,周末了大家都在家休息,中心城里则是一座空城。
  
  比勒集中了南非的政府机关,进城路上一座标志性的建筑是南非函授大学unisa,这座没有围墙的学院每年招收十几万名学生,号称全球最大的函授大学。
  
  我们去了总统府参观,总统府是座城堡式的建筑,建在一座小山坡上,视野开阔,面前是一座很大的花园,鲜花、草地、雕塑英式风格的布局告诉人们这里曾经的殖民史。
  
  正大门的公路边,一位身穿兽皮、手执盾牌、长杖的传统苏格兰打扮的白人面向总统府,单腿跪地,口中念念有词,身边的“奔驰”车门开着,音响里播放着南非国歌,这里仿佛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之后,男子非常和善地和每位游客合影。他告诉我们,他每周一上午都开车来这里为南非总统祈祷,祈愿上帝保佑南非。
  
  九点多的时候,总统府前的路边陆陆续续有许多黑人开始在这里摆地摊,兜售的是工艺品和旅游纪念品,可能是见的华人旅客多了,这里的摊主几乎都会几句汉语,“你好!”、“谢谢”“胡锦涛”是他们对我们热情的问侯,我们还去了不远的中国驻南非大使馆,乘朋友去办手续,我们门口的保安互相拍照,和这两天我们所接触的所有黑人一样,他们用竖起大拇指表示他们的热情,从他们的眼里可以看到,对遥远的中国,他们充满了敬重。
  
  从比陀回来,我们直接到了约翰内斯堡机场,坐上了前往南非东海岸城市伊莉莎白港市(PortElizaBath,简称PE)的飞机,开始了我们的东岸行。
  
  在飞机的舷窗里,我认真俯瞰脚下的非洲大地,红的、黑的、绿的、黄的锦绣山河和白云连成一片的雪山都展示着这片广褒的土地的富饶和多姿多彩。
  
  伊莉莎白港市和约翰内斯堡距离1000多公里,经过近2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翠绿的大地,蔚蓝的大海和金黄的沙滩,一座美丽的城市呈现在眼前。
  
  机场小巧玲珑,在出口处就有Avis的租车处,租了一辆丰田车,我们几分钟就到了市区,这座号称南非最干净的海滨城市依山而建,白云蓝天处处整洁有序,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远处海滨港口。在城市的高处是一个公园,我们走在草坪小径间,眺望眼前澄净蔚蓝的大海,尖尖的歌特式教堂、钟楼、海鸥和不知名的海鸟和几个坐在长椅上发呆的市民构成一幅风景画。
  
  这一天我们没有吃中饭,因为饱了眼福,忘了肚子。
  
  从PE市区出发到Jeffreys Bay,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过了一道山坡路时,一个蓝色的海湾和美丽的城镇呈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Jefferys Bay。
  
  一路的风光使我们既想快点到达前方的美景,又想把眼前的一切拍摄下来,好在这里可以接近的美景都有路牌指示从高速公路转弯停车的地方,于是走走停停。看过了好几个高处,好几个沙滩。
  
  在一份小册子上,关于东海岸,有三个英语词组简洁明了说明这里的景物,就是“The Bay , The Port The Cape。”中文意思是“海湾、港口、海角。”
  
  晚上,住在African Pride(非洲自豪酒店)的连锁酒店---The Sands,一家网上酒店,别致、唯美,但昂贵,酒店就是一座海滨别墅,在门口按铃确认后,电动门打开,不大的院子铺落了白石子,车轮压在上面,一阵响声,这个院子顶多停三四辆小车。
  
  这是一座木构小楼,然而一应俱全,登记时,服务员即领我们到处参观,地下酒窖、两个游泳池、五个客房、餐厅、露天阳台,处处一尘不染,摆放整齐,让人不忍动用。
  
  进了房间,桌子上已经有一张店长亲笔书写的明信片,前面的画面广告居然是一 张大店摆放在旭日东升、白浪追逐的沙滩上。房间向海,前面是落地拉门,房前是草地,游泳池,一个木梯走几十级下去,就是沙滩、大海,打开前面的一刹那,我的脑海里只有“印度洋”三个字,因为海浪声,海洋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南非电荒,一进门,我们就被告知晚上8:00―10:00停电,请求谅解。静静地坐在门前的沙发上,我们享受融入印度洋滨海美景的感觉中,直到天亮。
  
  四、四月二十二日昨夜,我睡在靠门的大沙发上,手边是一包一路背着的相机。Jack说我一躺下去就响起了呼噜声,的确,从约翰内斯堡到PE再到Jeffreys Bay ,2000多公里,一路看来,废寝忘食,在印度洋的臂弯里,应该得到一夜好觉。
  
  我是被晨曦惊醒的,清晨5点多,在黎明前的寂静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天边的一丝光亮,想到可能要出门找日出观察点,一下睡意全无,眼前已经是晨曦渐亮的印度洋,我们首先打开前门,在草地上选择拍摄点。但我们没有把握太阳从那里跃出海面,看着天边的云彩瞬息万变,把握现在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我把相机、录像架好,不停地按动快门。仅仅几分钟,远处的一抹玫瑰色云霞很快变亮变大,成为海天边际最亮丽的朝霞,看着不断扩大的霞光,我们意识到,我们就在自己的门口将看到一出最绚丽的印度洋日出,海浪轻柔地推送着涛声和光影,我们身在海湾(the Bay)的中央,两边伸出的海角(The cape)由于海浪的冲击泛起阵阵雾气,朦胧中,天、霞、海、雾和沙滩、别墅群构成了一幅美仑美奂的彩墨画,在将近半小时的过程里,印度洋以海为舞台,以五彩朝霞为幕布,为太阳的新一轮升起做了最壮丽的铺垫。站在门前的草坪上,不怕人的美丽小鸟就在脚边歌,Jack居然不畏只有十度左右的低温跳下门口那个只有十米的小游泳池,游了几十个来回。远处的海面上不时掠过海豚的身影,邻居的一只非洲大狗温顺地依附着我们,仿佛也在欣赏这一幕美景。
  
  这个早晨我们醉在南非。
  
  上午,就在我们门口的Jeffreys Bay 洁白的沙滩上,我们留连忘返,看小海螺爬行、循入沙中,在披着柔软海藻外衣的礁石上踏步,看清澈海水里的平静水面下的小鱼在五彩的水草里游逛,向勇敢的冲浪的小孩子表达赞赏,一直到接近退房时间,我们才收拾行李,驾车前行。
  
  一路在海滨的起伏山丘路上盘行,随着可见“…BAY ”以及“B+B”(床bed+早餐breakfast)的标志,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大型城镇,但这些标志显示,这里有美丽的风景,也有方便的旅游设备。我们随意在几个路边的停车场停车观景。印度洋赋予非洲东岸太多的神奇,太多的壮观美景了,这里大部分地段海岸和沙滩落差高达几十米,站在高处,一个范围几十公里的Bay(海湾)都可以一览无遗,碧海蓝天,白浪沙滩,海鸥争鸣和不多的游客,宽松的环境,让人心旷神怡,在一个看似疗养院的地方,几位老人长时间坐在木椅上,或看书,或聊天,其乐融融。
  
  下午三点多,到了一个叫Tsistikamma的河谷上,我们进入了南非的经典园区“花园大道(The Garden Route)。”
  
  花园大道全长600公里,沿途分布着各色各样的小镇,酿酒厂和农庄、渔村、和cape、山海延绵,这里还有许许多多的Bay、Port,一个多世纪以来,它为游客带来了无数的欢乐。
  
  河谷百多米深的悬崖深谷下有一条小溪流,进入花园大道的N2国家公路在河谷上架桥而过,桥下修了供游览用的栈桥,旁边还有超市、餐饮店、休息区等。深深的溪流在南非的秋天里水量不大,山中的树叶腐水渗入溪水使水流呈现棕色、泛起白沫,管理员告诉我们说,来这里的游客中有很多登山爱好者,山中许多悬崖峭壁上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进入花园大道的最初几公里正在扩路,这是我们在南非十日里看到的为数不多的建设工地,虽然是单向行驶,但秩序井然,停车等候的时候,我们居然看到了好几群穿越公路进入另一边森林的野生狒狒,他们对行人汽车似乎也习以为常,我们抓拍到了他们的身影。
  
  下一站是Knysna,有一路的美景,我们并不着急找到预订的宾馆,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我们路过一个城镇就到最高处欣赏如画的全景,俯瞰深蓝的印度洋海浪冲击礁石泛起的浪花,倾听她的涛声。
  
  是南非东岸的一座着名旅游城镇,她的前面是一个叫Plettenberg Bay的海湾,这个海湾仅有一条宽不足千米的小通道和大海相连,因此,湾内海水平静如镜,但涨落如海。黄昏时刻,我们来到这个叫Parkes Manor 的庄园式小宾馆,这里原是一个富人的庄园,建于1927年,背山面海,改造后也仅有8个客房,房间是典型的西洋装修,古色古香却又整洁端庄,楼下还有一间有着火炉的客厅,已换上用电灯照起的假火焰,静谥、温暖,在黄昏的余晖里,我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宾馆前的海湾上有一座狭轨铁路桥,黄昏的夕阳把一层金色的余晖均匀地涂抹在桥上,水上和对面的山林上,天还是蓝的,我又忍不住猛按快门。
  
  天黑下来,我们才想起这一整天除了早餐在The Sands 宾馆吃得饱饱之后,就没有吃过正餐,Knysna也是非洲着名的优质生蚝产区,翻开宾馆推荐的餐饮单,我们决定到城里一家叫“生蚝总公司”的餐馆大快朵颐。这个公司位于新开发的一个滨海商业小区里,几分钟就到了。在那里我们果然吃到了美味的南非生蚝。
  
  这一夜,在非洲南部的庄园里,我们做着中国梦。
  
  五、 四月二十三日在KNYSNA的宁静中自然清醒,第一件事就是到阳台上巡视这座典雅的庄园,庄园在山脚,后面绿树丛中隐约还有人家,前面海湾的边上是繁忙的公路,但过往的汽车并不喧嚣,主楼只有两层,楼上客房,楼下餐厅,酒吧还有那间壁炉客厅,几亩大的园子里有游泳池,花园和小亭子,露天舞池。又停电了,好在丰盛的早餐已经准备好,悠闲地用餐后,我们到那座横跨海湾的铁路桥上看那些碰海的、垂钓的渔民,落潮了,海湾内水面如镜。但依然可以看到十几公里外海湾口的白浪,临走时,我们又到那个壁炉客厅静坐了半个小时。车子发动了,酒店的5个员工列队站在门口,挥手来和我们道别。
  
  在花园大道中,乔治镇(GEORGE)是一个旅游目的地,因为有机场,许多人都把这里当作游览花园大道的起始点。镇上有一座着名的汽车、机车博物馆,院子里铺着铁轨,上面停了好几列火车头和一些车厢,一座大型厂房改建的博物馆内陈列了许多老爷车、轿车、火车实物和飞机模型,还有图文并茂介绍它们的历史,馆内还有纪念品商店和酒吧。
  
  离开GEORGE,我们前往30公里外的Mossel Bay ,在N2公路上走了一段冤枉路后,下午四点多,我们终于来到海边,一如前往所看到的印度洋,这里的海水或蓝或绿,但不同的是,这里冲击我们感官的不仅有巨大的涛声,还有在巨浪上博击的冲浪者,顾不得去找我们要投宿的The Point Hotel,在岸上,我们把勇敢的冲浪者一一摄入快门。
  
  这里的浪是我们所见过的最壮观的海浪,我们所处的Mossel Bay的 Cape(角)上,由于Cape是突出到海里的地形,从远处推来的海水横着、斜着、呼啸着冲击近处的礁石,腾起的浪花足有几米高,我们住宿的宾馆就建在面对海浪的礁石上,窗外的印度洋蔚蓝得和天空粘在一起了,而阳台下的海面,印度洋仿佛集聚了所有的能量和非洲大陆对抗,礁石一遍一遍地被巨大的浪峰冲击,浪花、水雾在岸边弥漫,站在阳台上,我惊叹了十几分钟,整个视野,听觉和心房都是海浪咆哮的声势。天黑下来后,这里就更惊心动魄了,海岸上设置了打向海浪的景观灯,大海已经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白色的浪峰排山倒海般冲向礁岸,仿佛是印度洋的利爪把黑色的礁石一次次抓起来,摔下去。眼前的海变成了一片沸腾的白浪,我的脑海里,所有关于海浪的词都涌了出来,怒海惊涛,惊涛拍岸,惊涛骇浪,巨浪狂涛等。
  
  不远的小山上,一座巨大的灯塔射出强光,想起白天看见在浪里有海豚在追逐,想起冲浪者,想起灯塔照亮的远方,和着疲倦,我们在巨浪的怒吼中才能入眠。
  
  六、 四月二十四日早上又看了一次完整的日出,这一次没有悬念,不过,远处的平静天堂和海面上跃出的旭日还是在眼前巨浪的烘托下演出的,Mossel Bay 的晨晖依然造就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
  
  今天要远行400多公里到开普敦,我们饭后就出发了。先到Mossos Bay的小镇上参观了一个名叫“邮政树”(Post tree)的博物馆,这是早先的航海者通信的一种方式。他们把信放鞋里,挂在岸边的一棵树上,来往的船只把鞋带回到遥远的欧洲欧洲来的信也一样挂在这里的树上,于是树就成了邮政树,博物馆里还展览了鲸鱼等各种鱼类标本、古帆船以及航海工具等文物。
  
  非洲之角――非洲大陆的最南端并不是好望角,在我们今天的行程途中,从N2公路拐进R319路段50公里处。我们看着地图,依路标前行,在这50公里路程,人烟稀少,路上的汽车也少到屈指可数,路旁是起伏不大的山峦,农场,牧场和戈壁,我们看到了成群的牛羊,放生的鸵鸟和如哨兵站在远方山脊上的白杨树。
  
  非洲之角的名称是葡萄语的,叫做L'Agulhas。
  
  海天还是一样的蔚蓝,Cape上一样有座巨大的灯塔,也有几个在浪花里海钓的老人,不同的是这里的一条无形的线把海分割成印度洋和大西洋,一块铜牌分别用英语、葡萄牙语和南非文字写着:这里是非洲大陆的最南端,大西洋、印度洋的分界线,我们在碑子前留影,右一半在印度洋,左一半在大西洋。
  
  离开普敦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距离了,我们的车往西南方向开,坐在前排,一直到开普敦,阳光都是直射的,临近开普敦的一道岭上发生了车祸,从高处看下去,车队堵了几公里长,但还是有序地徐徐前行,于是又多晒了半个钟头,到开普敦的时候已是黄昏,满天金色的晚霞,但脸上已是热辣辣的。
  
  晚上,在宾馆附近找到一家意大利美食店,饱餐了一顿烤肉和面食。
  
  七、 四月二十五日开普敦的天象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一觉醒来,窗外已是雨雾浓浓,昨晚瑰丽的晚霞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原计划去的桌山好象被魔术师的魔布遮去了不见踪迹。
  
  我们只得改变计划,先去40公里外的好望角。好望角应该是非洲大陆最具知名度的一个地方,它原名风暴角,强劲的西风急流掀起的惊涛骇浪常年不断,这里除风暴为害外,还常常有“杀人浪”出现。这种海浪前部犹如悬崖峭壁,后部则像缓缓的山坡,波高十几米,在冬季频繁出现,还不时加上极地风引起的旋转浪,当这两种海浪叠加在一起时,海况就更加恶劣,而且这里还有一股很强的沿岸流,当浪与流相遇时,整个海面如同开锅似的翻滚,航行到这里的船舶往往遭难,因此,这里成为世界上最危险的航海地段,成为考验航海者的疆场。
  
  公里路有好长一段是在陡峭的山路上的,路在山腰,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峭壁下是蔚蓝大海,路上时雨时雾时晴,山上,海上的云雾也是瞬息变化中。在一个临时停车场小憩时,我们发现远处的海面上一个奇怪的现象,大片平静之中只有一片小地方总有几道巨浪生成,想必这是好望角乱流的一个组成部分吧。
  
  好望角是一个半岛,我们从东面绕海环游,在那个Simon'sTown的小镇上,阳光明媚,小镇只有一条沿路小街,停车场和小广场外就是军民两用的码头,远处的军舰和岸边的私人游艇看过来也十分和谐,在军营门口,几位全身白军装的南非黑人水兵高兴地和我合影。
  
  好望角在1939年即成为自然保护区,因为环境、生物保护极好,秋天了仍是山花烂漫,各种生物和谐共处。
  
  我们先来到写着“Cape of Good hope”的木牌前,这里号称非洲大陆的西南端,南纬34021/25//、东经18028/26//,这是好望角的唯一标志,前面是伸到大西洋中悬崖峭壁,巨浪在不停地冲击着壁崖,旁边是成群的海鸟在大卵石上栖息,海水里长满了海带,沙滩上贝壳在蠕动。
  
  好望角的另一个景区是Cape point,在山项上,一座大型灯塔和周围的悬崖峭壁组成了突兀在大西洋中的观景台,游人如织,这是我们在南非景区中看到的最多的游客。登山看海时依然阳光灿烂,看着一艘油轮缓缓在巨浪中跋涉,想起文天祥在珠江口外的平静海湾前写就的“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的诗句,不禁要感叹在这样险恶的环境里,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才能将“风暴角”变成人生的“好望角”啊!
  
  回到山下的停车场时,天居然下起了雨,蔚蓝的天空被阴云笼罩,我们索性就在停车场边的“Two ocean”(两洋)餐厅点了份海鱼大餐慢慢享受,餐厅里人声嘈杂,想起昨天去非洲最南端L'AGulHAS的冷清,无限风光在险峰,这里确实是得到游人的格外青睐了。
  
  吃过大餐,雨小了许多,我们往回走,又是一路风去变幻山海奇景,四十公里路程中设了许多停车观光点,这种人性化的设置使你的旅途一直都在体验大西洋的美景。
  
  傍晚,我们来到开普敦的商业区Worter Front,这是开发于1959年的着名商业区,即使用当代的眼光去审视,一点也不过过时,欧式经典建筑临海而建,大型百货、专卖店、品牌街、酒吧、宾馆、露天表演场、海族馆甚至跳蚤市场一应俱全,在街头,我们看到了非洲土着乐器演奏、民间合唱团表演以及街头单人魔术、杂技脱口秀,看到了躺在岸边睡懒觉的肥海豹,特别令人赞叹的是这里虽然人潮如织,号称南非商业中心之一,但街道整洁如洗,海水清澈见底,港湾里停满了高级游艇。
  
  回到宾馆,天已大黑,躺在床上,小憩了几十分钟,才有了饿的感觉,想想对面有一家叫“SLOPPY SAM”的餐厅,进去一试吧,才发现这里有一流的伊朗烤羊肉,于是大餐一顿,吃完,那位来南非经营已经30年的伊朗老板还亲自送我们到门口,不停地握手寒喧。我们在开普敦的一天收工了。
  
  八、 四月二十六日今天的景观完全看天气,变幻莫测的开普敦的秋天果然让我们一早醒来还是心里没底,窗外雾气袭人,于是只好躺在床上继续看天,反正桌山(Table Mountain)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回约堡的航班又是下午四点多的,不急。
  
  磨磨蹭蹭到了九点,天有点开了,我们在餐厅多吃了几份现烤的培根后,退房结账上桌山。
  
  据说桌山有五亿年的高龄(比喜马拉雅山还要老),方形的象桌子一样,临海的一面刀削一般陡峭,山顶又是一片平坦,整个开普敦市和维多利亚港、桌湾就在它的面前,因此,这座山游人非去不可,Jack说,因为接待国内越来越多的朋友,他这些年每年都上桌山。
  
  十多分钟就到了山脚,前面的车辆不多,Jack松了口气,在他以往的经验里排队上缆车曾经等了一个多钟头。桌山的缆车来回各一辆车,一次可以坐几十个人,几百米高的落差中间居然没有一个支柱,等缆车时年着云端里的山顶站台,心里不禁毛毛的。
  
  但上了缆车恐惧感反而消失了,几十个人有说有笑,我们还怕什么?缆车是圆形的,行车时地板在不停地旋转,于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四周的风景,开普敦、港湾都一览无遗,但问题是接近山顶站台时,我们进入了云雾之中。
  
  于是出了站台,我们只能在几十米的可视范围内在“桌面”行走,这个“桌面”也是由凹凸不平的岩石、小草、各种野花组成,四周是浓雾,就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觉,Jack说:“放心,我们绕一圈,天就开了。”走一段路,带我趴在悬崖边上看峭壁,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没有浓雾遮挡,这几百米高的峭壁,连趴在边上都恐怕都会加快心跳。走了半个钟头,绕到后桌面时,天真的开了,我们一阵惊喜,后面的云雾也是从海上来的,居然还在断断续续地云飞雾绕。但海、湾和小树都一清二楚了,要是彻底吞云去雾,简直能看到好望角,有几个年青人在悬崖上结绳准备攀岩,看他们认真的样子,好多游客驻足观看,他们继续不急不慢地在绳子上做功夫,我们反应过来跑到前面看开普敦美景时,云雾居然仅仅给了我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重新一片迷茫,我们只得再回头耐心看这几个年青人教一个老妇人学攀岩了。
  
  又转了会儿,桌山一点也没有开颜的意思,我们却也心满意足地下山了。
  
  还有2个钟头的时间,于是到步行街Long Street徜佯一趟,在跳蚤市场喝了杯浓香的咖啡,看了几个街头艺人的表演,在稀稀落落的雨点中到了开普敦机场。
  
  天黑时,回到了约堡。
  
  九、 四月二十七日印度洋把最美的海岸慷慨地给了南非又是约堡的清晨,这回没有听到雨声,其他照旧,吃早饭前,阳光已经照进窗户,把行李整理了一下,突然发现一周前买的红珊瑚从断裂处露出了白蕊,预感不妙,又找了颗大的,拿郎头一敲,结果里面白中泛黄,再拿颗放水里烧开,一壶红水,于是,今天多了项事――退货。
  
  但我们还是要先去买钻石,今天是南非的自由日,放假,城市里空荡荡的,但国内的朋友在等着,Jack和一个华人钻石商约好了,在钻石城见。钻石城在市中心,曾是纯白人社区,1994年黑人执政后,这里黑人渐渐多了起来,而白人则渐渐退了出去,到现在几乎只有黑人,治安恶化,生意一落千丈。很多人形象地称这里为“沦陷区”。已经十点多了,街上的车辆还是很少,偶尔有黑巴(黑人坐的公交小巴士)开过,街两边全是三三两两的黑人。不知道路,我们也不敢摇窗停车问,Jack凭感觉找对了地方,两个(一男一女)保安全副武装,拿着金属探测仪在我们全身扫描以后,详细登记,电话联系接待,把我们带到华商门前才离开,我们听了一堂钻石课后,买到了朋友交待的钻石。前往那个“Montete”赌场退红珊瑚,先电话联系,那个女店员还在,说正常上班,但要求我们只能换货,不能退货。我们没同意,到了店里,我们拿出试验品,说明原因,她只能退货了。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她还是没弄清楚货从哪里进的,说了句玩笑话:“May be made in china”,我们都笑了。
  
  时间还早,我们到室外的一个“鸟语林”参观,没想到这里的鸟语林象模象样的,一点多,一场驯鸟表演吸引了几百个小朋友、家长,一个小时的表演掌声、喝彩声不断,鹤、猫头鹰、秃鹫等大型鸟类表演了各种节目。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在旅游景点、高档商铺里很难见到的黑皮肤的消费者,阳光下这一家人的笑脸特别灿烂。
  
  下午四点多,当我们想提早吃顿丰盛晚餐时才发现,由于自由日放假,大部分餐馆这时候吃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路边的麦当劳还可以吃到东西,想起路边那家别墅式的麦当劳得来速店,于是,汉堡、薯条成了告别约堡的晚餐。
  
  拿上行李,排队换好登机牌,登上七点飞往迪拜的航班!再见,南非!
  
  迪拜―上海的飞行里程后记从约堡到迪拜,一夜时睡时醒,凌晨四点多到的迪拜机场,又是脱鞋、脱衣、脱腰带,转机过安检。五点接着侯机,到上海的航班是上午11点35分的,整整七个小时,我一个人在侯机厅来来回回。
  
  迪拜机场的航站楼既是大型超市,又是难民营,商店里的东西琳琅满目却并不便宜,侯机厅里过道上、坐椅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都是各种肤色的旅客,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座位,靠着摄影包打盹,捱过了五个多小时。
  
  登上了到上海的A340班机,看着听着机上的中文服务,心里猛然间多了份亲切感。
  
  在机上选看了一部中文字幕的《曼德拉在罗宾岛》的电影,对南非突然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曼德拉被关入狱27年,直到1990年释放,1994年当选总统,着名的《自由宪章》奠定了今天新南非的政治基础,在电影中,曼德拉有一句很着名的话,他说:“有形的伤口虽可以很快愈合的,但无形的伤口却难以消失。”
  
  今天的南非黑人政权面临人才缺乏、治安恶化、经济衰退等种种问题,也许就是这个无形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吧!
  
  上帝给了非洲广袤的原野,丰富的宝藏,美丽的风光和彬彬有礼、乐观开朗的人民,却同时把殖民的苦难和种族的纷争降临在这里!
  
  没有黑人,这里会是天堂;没有白人,这里就是乐土,有了殖民和奴役,这块土地便永远带着痛苦的枷锁。
  
  在飞机上,我一夜未眠,到上海时,已是4月29日凌晨2点,地球把一周前给我多出的6个小时悄悄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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