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罗马,按朋友给的地址找到了“共和国宾馆”,老板是中国人,小姐开价,12万一夜,嘻嘻一笑,砍价到20万两夜,成交,于是拿了省下来的四万里拉转身就去租了辆自行车。租车老头不通英文,而我临时学的几句意大利文根本不够用,两人比画了半天,老头一门心思推荐他的摩托车,直到后来我气急败坏之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老头大笑,这才明白。
这日逛至斗兽场附近,扔下车子四处遛哒,冷不妨路边跳出两个小个子女人,领着一帮孩子,手里挥舞着一张报纸,用力捉住我,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只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后来才知道是在行乞),当下骇得我手里的相机几乎跌到地上去,此时小孩子开始大力拉扯我的背包——包里有我所有的证件和银行卡!死命挣脱开往前跑,她们居然追了上来,又蹿出一段路,才不再追了。停下来,低头一看,手臂上居然被掐出了四道青黑色的指印。再回头,发现她们只缠单身女游客,实在可恨。
请人照相,照完之后老头紧紧抓着相机不肯还我,开始叽哩咕噜讲起来,表情很激动,他满头白发的太太微笑着看着我们,犹太老头,在中国住过,向北京申奥成功表示祝贺,英文极零碎,是英文德文并着讲的,猜得我很辛苦,但,因此而更加感动。
在罗马街头的露天咖啡座里,卡姆基诺的芳香浓浓的弥漫开来,和身边可能来自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游人聊聊天,欣赏欣赏让人眼花缭乱的俊男美女——如果不是手臂上的晒伤大煞风景,这会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有黑女人疯狂购物回来,在足以把她埋起来的大包小包中屁股一拧一拧的往前走,路边有摊子卖切好了的西瓜,买了半个,拎回hotel与值夜班的上海小哥相对大嚼,不亦乐乎。
次日,一车骑到梵蒂岗。
想替几个朋友求链坠,不肯在路边小摊子上买,一心一意排队上教堂顶上去。然而等电梯的队伍实在排得太长,遂伙同一德国妞步行往上爬。该德国妞体壮如牛,健步如飞,可怜我膝伤未愈,爬得痛苦不堪。接近塔顶,楼梯窄得只容一人通行,仅以一条粗麻绳为扶手。一路上见到各种文字涂抹于墙壁,唯独不见中文,大感遗憾,来到塔顶,趁无人注意,留书一行“彻到此一游”,心中窃喜,一抬头,左边一靓女在干同样的勾当,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只盼上帝勿怪才好。
有很多教堂是只容许信徒进入的,然而我不管不顾,只做不知,一律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一路上没让人发现给扔出去实在是幸运。一直到了梵蒂岗,有看门人看了我脖子一眼——我脖子上挂的是一开光的翡翠菩萨。我立刻反应过来,飞快一把抓紧衣领,瞪他一眼,镇镇定定撩开帘子走进门去。
要离开罗马了,去预定座位。火车站预定处四个窗口只开了一个(在佛罗伦萨七个窗口开一个),每30分钟一个客人。从下午7点钟一直排到夜里11点,排到后来,所有的人都坐到地上去,一寸一寸的往前挪。一老头不断试图插我的队,均被前面的挪威老兄诉退,且不时回头训我:follow
me!直到终于轮到我,回头一看,一条走道被众人的裤子蹭得发亮。意大利人的办事效率,领教了。
离开意大利去法国的时候,坐在火车里,突然想起元元说过:不要孤独!因为你上路的时候别人也上路了,所以没有人为你送行。我于是扒着车窗,向站台上所有的人挥手。
阳光的回忆,南欧纪行之意大利篇(罗马,佛罗伦萨,威尼斯,米兰),之意,佛罗,佛罗伦,佛罗伦萨,南欧,回忆,大利,威尼,威尼斯,尼斯,意大利,米兰,纪行,罗马,行,行之,
西欧行丑牛2010年10月6日上午九时许,国航的一架空客A340大飞机在浦东机场跑道上滑行,不一会儿,在马达的轰鸣声中,
我是从柏林飞去罗马的,早上7点多的飞机从柏林飞,9点多到的罗马Ciampino机
小道小桥小河小船,一路走来一路感叹。顺着总督宫沿着海岸,在一座小桥上驻足,打量着悬在半高处的叹息桥(PontedeiSospiri)。这座桥的
意大利法布里亚诺(Fabriano)10月8日,晴。自然醒用过早餐后,我们就耐心地等待意大利夫妇朋友给我们派来的车驾。全世界都知道,意大利
9月19日,对于纳波利人来说,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宗教日,即:举世闻名的纳波利(那不勒斯)融血节的开始。融血节的起始日已无从查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