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卖玫瑰的矮个子黑人,不失时机的出现在我们桌子边上。他买了一支玫瑰送给我,插在桌上的玻璃瓶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这种花很娇贵,需要悉心的照顾,水,还有爱。” “对,而且它们死的很快。” 我回答说。
易斯姆在罗马旅游局工作,但他不太旅行,当然也没有去过亚洲。我提到中国,他淡蓝的眼珠里折射出茫然的光,“噢,不了解。”
“但是罗马是世界上最棒的城市,你觉得呢?”
“ 对,很棒。”
“那你留下来吧,做我的女朋友。” 他目光灼热的盯着我。
我说我们换个话题把,谈这个没劲。
但易斯姆觉得很有劲。他说人生如白驹过隙,所以要把握机会,只争朝夕。他使劲的赞美我,使用了我辈子听过的最多的溢美之词和谎言。
比如说要送我一部法拉利,带我全世界旅行,明天去马路对面的圣玛利亚大教堂结婚之类的话。
他拉着我的手,说的即真挚又热烈。
“这么说,你是天主教徒了?”我问他。
“是,当然。”
“做礼拜?”
“对,每个礼拜。”
“天主教徒不应该说谎。”
“当然,我爱你。”易一脸正经。
“对,你爱我,今天。XXXX年...九月..十三号。”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睁圆了眼。
“是。”
然后不知怎么,他丢开蹩脚的英语,开始说意大利语了。
一点听不懂。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就像听听法文歌意大利歌那样,优美、浪漫、细腻而热烈,让人想起半夜里在海里裸泳的感觉。
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夜空中疏疏朗朗的挂着几颗星星。
我们喝的白葡萄酒瓶排在桌子上,像排手榴弹似的威风凛凛的站着。
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说的对,这玩意就跟水一样,越喝到后来越觉得像水。”
幸好他醉的不厉害,还记得带上玫瑰花,送我走回旅馆。
夜风凉爽,我们站在旅馆的黑色大镂花铁门前,客客气气的分手。
“所以说,你真的要走了吗?”他忧伤的问。
“是,明天。”
“那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辈子怕是见不到了。”
好吧。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友好的和我说了再见。
他是个浪漫体贴的情人。
你问他咖啡馆的洗手间在哪里,他会站起来,彬彬有礼的整理一下衣服,带你穿过走廊,走到洗手间的旁边。
在中国,即便是你的男朋友,也只会伸出根手指头往空气里一指完事。
此外,易还留下有一句经典语录:
“这个东西对女孩子来说太重了。”
他指的是一盒牛奶,我买了打算第二天吃早饭的。他路上执意要替我拿着,真诚的惊呼了一句。
他不知道中国的女孩子吃苦耐劳,从超市和菜场回来,可以左右开弓负重十几斤,面不改色。
多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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