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美人 里约热内卢享受里约的N种方式里约的天然浴场举世闻名,其海滩之长,数目之多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城市都无与伦比。其中最有名的是科帕卡瓦纳海滩(Copacabana),被称为大西洋海岸最大的海滩。这个海滩风景优美,银沙耀目,终年游人不断。海滨大道上屹立着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一直伸向海滩尽头。海滩上经常上演高水准的沙滩排球,幸运的话,还能遇到世界冠军指点一二。
里约总是能给人无数的遐想和灵感。海滩上走过一位摇曳生姿的美女,让安东尼奥·卡洛斯·约比姆灵感突发,飞快地写下一曲《The Girl from Ipanema》。今天,这热情又不失优雅的曲子被叫做“巴莎诺瓦”(bossa nova),风靡东西两半球。巴莎诺瓦:里约的音乐,音乐的里约。科帕卡巴纳沙滩的日日夜夜,随处都是巴沙诺瓦。恹恹的下午,把碧海蓝天调进心情咖啡,加一点点调子,巴莎诺瓦,不多不少。朦胧的夜晚,红酒倒映着酒馆街上的灯火,咸湿的海风里,舞动的还是精灵一般的巴莎诺瓦。客人来了又去,只有巴莎诺瓦,一天一天,在里约处处流动。无论你为何而流连于此,只要在科帕卡巴纳,你听到的满是这无法拒绝的慵懒和性感。
巴莎诺瓦,巴莎诺瓦,beng-bu-bu-bu,beng-bu-bu-bu!
贝利已经被无数次簇拥着提名巴西总统候选人。
没有足球,里约,整个巴西,就失去了灵魂。
里约马拉卡纳体育场,可容纳20万人。不仅仅为了世界杯,即使是平凡的周末,这里也总有比赛。铺天盖地的球迷像《指环王》中的铁甲兵,黑压压,轰隆隆,随时要压将下来。在里约的每一个穷街陋巷,未来的贝利和罗纳尔多们赤着脚,杂耍般地盘带过一根根电线杆、一个个废纸篓。看,这些黑黑瘦瘦,才到你腰高的小子们,冲过来了。不需躲闪,他们轻巧地把球挑过你的头顶,而你则变成了他们的又一个战利品。在里约,这些毫无名气的盘球大师占据着每一块地皮,到处都是他们的舞台。虽然这不是你游玩里约计划中的一部分,但却一定是你欣然接受的一场免费魔术秀。
里约可供娱乐的地方虽然很多,但海滨大道上俱乐部里的桑巴表演却绝对不能错过。除了穿着鲜艳而华丽的五彩服饰的桑巴女郎之外,强悍的黑人男子表演的非洲土风舞和巴西武术也很有看头。 千万不要忘了从里约市内的耶稣山、面包山上眺望这座海滨城市的迷人风光。耶稣山上的耶稣巨像,是这座城市的标志。
被实现的乌托邦 巴西利亚。1960年,戈亚斯州高原,一座完全意义上的现代城市在一片荒原上拔地而起——巴西利亚,巴西的新首都。
1987年,巴西利亚成为最年轻的“人类文化遗产”。没有古迹遗址,但其充满现代理念的城市格局、构思新颖别致的建筑,以及寓意丰富的艺术雕塑,使这座新都蜚声世界,并赢得了“世界建筑博览会”的美誉。
前苏联的尤里·加加林到巴西利亚后曾说:“感觉就像踏上了另一个星球。”而今天对于许多旅游者来说,同样如此。一座充满传奇色彩而又没有任何历史可言的人工城市,“未来之城”,是巴西利亚的别称,这其中的深意,究竟是对巴西人超前意识的肯定,还是与乌托邦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
栖息在红色沙漠上的一只白色的大鸟——如果我这样描述她,可能让你觉得煽情得太过明显。但这种简洁而壮丽的比喻,巴西利亚是乐于接受的。从机场乘出租车到酒店,大厅中简易的城市地图几乎真的把她画成了一只张开双翼的飞鸟。
我终于到了这个出现在新概念英语课文中的理想城市。在我到这里之前,她已经存在了40年。
车流、荒野、纯粹的几何体建筑和抽象的公共雕塑,以及行走在旷野一般大街上寥寥的行人。看着我投在赤道上长长的影子,心里居然涌上一种莫名的孤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唐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此时正合我意, 难道我是在达利的绘画空间中吗?这是一座有灵魂的城市,孤独的灵魂。
1891年,巴西立宪就决定在内地建都,解决人口集中于沿海,而内地资源远未得到开发的问题。直到1956年,当时的新任总统库贝切克才下令实施。他决定在内地的一片荒地建设新首都,定名为巴西利亚。1957年3月进行了总体规划的方案竞赛,规划师路西奥·科斯塔(Lucio Costa)的“飞鸟”型方案得胜。建筑师由奥斯卡·尼迈耶(Oscar Niemeyer)担任,这个城市的主要建筑设计几乎都出自他的手。1962年,巴西利亚基本建成,她同时迎来了高度的赞赏和猛烈的批评。批评者认为,她过度追求纪念性,忽视功能,好看而不好用。高官和富商们的飞机穿梭于首都和里约热内卢之间,低收入人群则被赶进贫民窟。但这不是建筑和规划能够解决得了的。她作为人类城市文明的一座纪念碑,创造了一种新的人类聚居模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巴西利亚足已在人类文明史上不朽。 毕竟,这样的城市,地球上只有两个(另一个是印度的昌迪加尔)。
这是以汽车为尺度建造的城市。着名的三权广场只有在相当距离之外看过去,才能取得最佳视觉效果。这使人联想到飞临巴西上空时看到的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和宽广壮丽的亚马逊河。巴西的一切都是大尺度的,也正是广袤无垠的土地和天空,潜移默化地凝练了巴西人的性格。不难发现,圣保罗、里约热内卢和巴西利亚,或者在名字上,或者在背景上,都有着与宗教和理想很深的关系。
这件最年轻的世界文化遗产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最未来的城市。研究城市规划的人都认为,功能分区的过于僵化是巴西利亚的硬伤,而我却觉得这正是巴西利亚最大的魅力。由于这不切实际的理想,以及其为理想所付出的代价,巴西利亚终于被建成了一个实现了的乌托邦。
南美芝加哥 圣保罗圣保罗,拉丁美洲最大的工业中心,被称为“南美的芝加哥”。 到圣保罗旅游,体验的是工业“城市”带给人的震撼。即便对这个世界第二大城市作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当亲眼目睹时,还是会惊叹,“太大了”! 圣保罗生产巴西三分之二的工业制成品,为巴西经济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是名符其实的“老黄牛”。
1953年,毕加索最着名的《格尔尼卡》连同他50多幅其他作品出现在了圣保罗双年展上。从此,圣保罗双年展成为和威尼斯双年展齐名的全球艺术盛会。现代艺术,已经成为圣保罗新的标签。
飞机即将着陆,我睡眼惺忪地向窗外望去。我看到下面这个大得可怕的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圣保罗大得如同一个小国家。
乘机场大巴到圣保罗城,可以看出一座工业城市发展的代价,被污染的河水和随处可见的贫民窟。沿路还可以看到造飞机的工厂,一道别致的景观。
这个南美最大的城市,面积超过1600平方公里,是巴黎的3倍。我来到圣保罗,恰逢建市450周年,不巧的是,也正值罢工的高潮。圣保罗大学建筑系的教室空空如也,欢庆的夜晚,罢工的游行队伍竟未受打扰,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也许这对巴西人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亚洲人在这里很受欢迎,特别是日本人。在巴西近代历史上,日本曾有计划地向其移民,给这里的经济和社会结构带来了深远的影响。450年以来,圣保罗从一个小镇,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发展成了一个国际大都市。在圣保罗,曾经,当一所房子超过20年,就会被认为是陈旧不堪,就要被拆除,重新建起更为现代化、更加舒适的建筑。据说,这座城市每一刻钟就有一幢新楼竣工,每半小时就有一幢房子被拆除。在这里,一条大街修建三五年以后,就必须延伸、拓宽,以适应交通发展的需要。圣保罗人常说,“当你一觉醒来,城市又会变个样”。这里也许不免掺杂些夸张的成分,但圣保罗人的确充满创新精神,很少怀旧,他们对往昔的遗迹和孩提时代的故居,感情总是淡淡的,他们更注重未来,更着重发展。因此,圣保罗的绝大部分建筑都比较新,殖民时代留下的花式建筑不多。其实圣保罗的发展主要是战后几十年间的事,她的发展可说是巴西经济发展的一个缩影。
Polista大街是圣保罗的一条主动脉,这里堆积着财富和声色各异的人群,是圣保罗的一个剖面,统帅着圣保罗美术馆,市中心的森林公园和安静的富人区。拥有圣保罗美术馆的巴西人是幸福的,两年一届的双年展将世界上最杰出的现代艺术作品带到圣保罗,带到巴西,现代艺术已经深深融入巴西的本土文化中。穿梭在圣保罗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涂鸦墙构成了这个城市独特的涂鸦文化,很多涂鸦墙都极具欣赏价值。70多座博物馆与文化艺术机构,以及各类巴西、甚至南美洲数一数二的重要画廊,热爱艺术的人,在圣保罗的大街小巷里可以为自己寻找到新鲜的氧气。这些,却又令我生出无限的赞叹与嫉妒。
上面说到圣保罗大得如同一个小国家,并不完全是一个比喻,这里有事实为证。世界上约有1/4的国家年国民生产总值低于圣保罗市政府的年财政预算,圣保罗每年创造的财富,高于哥伦比亚、智利、埃及、约旦、葡萄牙、新西兰、希腊等国的全国国民生产总值。
在巴西,你真的可以领略到城市和人类聚居方式的各种极端形态,圣保罗之大、里约之美、 巴西利亚之理性与理想化,都堪称世界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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