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旺
在梦中,我无数次走进美丽的科尔沁。
在梦中,我无数次亲吻我亲手栽下的那一丛丛大漠杨柳。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1984年元月,我和众多铁道兵将士一样,怀着伤感的心情,非常庄重地向军旗敬了一个最后的军礼,告别了令无数热血青年魂牵梦绕的绿色军营,脱下军装,集体转业参加穿越科尔沁和呼伦贝尔两大草原的通(辽)霍(林河)铁路建设。
就在快要离开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时,我和一块退伍的战友们把一丛丛生长于沼泽边的杨柳,移植到通霍线一个名叫道老杜的小站站房前栽种。
在站房前把杨柳苗按照等距离排坑栽种完毕后,我舍不得把剩下的一棵杨柳苗丢弃,便扛着铁锹把这株幼小的杨柳,栽到了离站房有一段距离,日久风吹沙集而成的一道缓坡脚下。
栽种于站房前的那一排杨柳,因为每天得到了我们这些新一代筑路员工洗脸、洗脚水的滋润,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在我们栽下树苗两个月后离开道老杜小站时,已从树梢枝头上吐出了青翠的嫩牙。
走小路,修大路,四海为家的艰苦筑路生活,让我们告别了战斗过两年多的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开赴新的筑路工地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这片水肥草美的大草原上来。
岁月年轮在用一种匀速运动,忠实地刻录下四季风光之时,同样也造就了无数的机缘与巧合。
前不久,我到内蒙出差路过道老杜小站,因为是单行道要会车,所乘坐的这次列车要在小站上停靠40多分钟。几乎是在一种潜意识作用驱使下,我的双脚情不自禁地迈动来到曾经住过的站房跟前。只见当年我和战友们精心载下的小树苗,早已长成了比站房还高的大树,当初栽种时特意排成一条直线的杨柳小树,如今长成的粗大主枝杆,仿佛训练有素的武士,在寒风之中演绎着生命的壮阔。
眼前的景色地真的很美,同时也让我生发了一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多少有点沧桑的成就感,但我依然没有忘记那一棵栽种在远离洗脸、洗脚水浇灌沙丘地上的杨柳树。说真的,当时栽下它就根本没有浇灌过一盆洗脸水或者洗脚水,也想不起来光顾一下这棵有些遗弃味道在里边的弱小杨柳,要是能在那一块贫瘠的沙丘脚下活过来,这不能不说是生命的奇迹!
然而,当我移动脚步来到那一座似乎跟以前没有多大变化的沙丘跟前时,眼前的情景顿时使我的灵心感到无比的震颤。
当年这棵没有在站房前的树坑中排上“座次”而被“充军”到了沙丘堆上来的杨柳,因为贫瘠沙丘不能供给充足营养之故,其“身形”根本无法跟那一排占尽天时地利、风姿俊逸的房前杨柳相比,只见矮小的树身上印满了牛羊啃噬的深深齿痕,看起来甚至有些畸形般的丑陋。然而,当一阵寒风袭来时,这棵矮小杨柳那从不同方位突出的枝桠,没有露出水边杨柳那种水叩枝叶随势而动的“媚相”,面对狂风的凄厉,面对沙暴的残吻,挺直“躯干”相向。那种临危不惧的“风骨”,那种在风中曲张的铜枝虬杆,如刀、似剑、似戟,在杨柳主杆周围尽力张开一道保护网,拱卫母体。
列车汽笛的鸣叫,把我远游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返回站台,重新坐到开放着暖气的车厢里,但眼前还老是出现那一棵在风中昂扬“身躯”的杨柳的影子。
我喜欢城市家居和公园里的各色花木,是花木的艳丽色彩把这个世界打扮得五彩缤纷,但我更欣赏那些在残酷环境当中演绎生命乐章的特殊群体,比如那棵根须深扎于科尔沁草原沙丘之中的杨柳,虽然得不到充足的水分和养分,得不到园丁的精心管理与呵护,但面对风霜雨雪的无情摧残,面对牛羊野兽的残酷啃噬,但杨柳并没有放弃对生命的张扬,顽强地坚守着脚下那一片贫瘠的土地,在冬夏交替的自然春秋笔法中,绽放出生命的绚丽。
无论我伴随着筑路大军的雄健步伐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曾经留下我青春年华的科尔沁大草原,更不会忘记亲手在沙丘中种下的挺直“风骨脊梁”,迎击雷霆万钧的杨柳。
别了,美丽的科尔沁。
别了,风中的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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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内蒙草原了。草原才有那么蓝、那么纯净的天啊!万里无云,远处左侧发电厂的烟囱排出的水蒸气倒是有点象云了。在这种地方开车,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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