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从容的灯光
晚上从学校回来,路边一家小皮萨店还在营业,窗口的灯光很薄,透着股冷清。路边接连几幢小屋的窗里则闪烁着烛光,温馨而惬意,这里的人们生活很有规律,一入夜,人人都躲在家里的窗户后面,享受小窝的温暖,那些深夜还独自眷恋咖啡馆和皮萨店的大多是流浪汉。
我不禁想起北大的灯光来。每天,从华灯初上直到子夜的这段时间里,校园里总是很热闹,西南门的那一片学生宿舍区,从45甲到48楼,每一个窗口都是灯火通明。45楼地下的物美超市、还有离三角地不远的博实商场,里面满满的都是学生。那时,倘我要找寻一个像这里一样安静宁谧、且又能看到温馨灯火的地方,答案只有燕南园。
在北大时,每天晚上从图书馆出来,我都要走过环绕燕南园的斑驳了一个多世纪的虎皮矮墙,其实也有别的更近的路,但总是喜欢沿着她从容地想象墙里曾经涌动的人和事――在夜幕的掩饰下,悄然唤醒内心原已封存的温暖。
没事的时候,白天也会拿本书去燕南园坐坐。每逢春末夏初,正值绿意热闹,园里一簇一簇青葱的叶子被午后的阳光一浸,立刻镶上了一道金翠辉煌的边,忽悠悠地闪着亮色,倒好象阳光是从那里洒出来的一样。而若是在雨天,那番绿虽然不似晴日那般灿烂,却平添了几分让人心疼的韵味。北京的雨是很急的,大滴大滴的水珠接连地打在娇嫩的叶体上,打的它们纷纷弯了腰,叫人担心那些柔弱的身躯禁不起这番严酷的洗礼。经历了雨水的洗刷之后,那些枝叶好比呈现出另一种风流态度。珍珠般的水滴在叶脉上滚来滚去,往往是从一片叶滚到另一片叶,要翻复好几个回合才得落地,在这个翻复的长程中,它们往往折射出七彩的迷离的幻色,色淡而层次分明,沁着那片莹润的翠衣,清新可爱。若是夜雨之后的清晨,则更分不清那些水滴到底是雨水还是露珠儿了,又隐了几分引人去猜的神秘。
早就知道,燕南园里酝酿了一大堆响亮的名字,它们所代表的方方面面,很难说得清楚。借用英文里的“wisdom”这个词仿佛相对要合适些,至少我在读出这个词的时候,总要带一点对于传统和学术的仪式性的敬畏。因此,每次在园里走过,脚步都会在不自觉中放轻。
依我看来,“wisdom”所能够描述的不仅是知识的集大成者,而更多的代表了一种融会中西的彻悟,一种历经喧嚣的淡定,一种百味酿就的醇甜,一种世间情态尽数了然于胸的宽容与敞亮。所以一直喜欢王维的两句悟语: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或许我们需要的恰恰就是这一份坐看云起的从容。
真正的从容,恐怕不是“出世”与“入世”二个名词可以局限的,恰如摩诘之画与诗,两相融合,彼此呼应,出来进去都怡然自得,从容不迫,此实为人生理想境界。
这样的境界是可以求,而未必能够求得到,但若是指望遇,则一定遇不到的。
哥本哈根大学不设围墙,因此虽然历史悠久,却没有一个树影婆娑的老园子招人惦念。但图书馆的灯,每次我路过,不论多晚,它都在高大的玻璃窗里亮着,隐隐约约地跳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2月28日:这里的“宜家”和北京的不一样
今天周六,是丹麦普通家庭的购物日,因为商店周日一般都休息,所以大家只能在周六出动。Elizabeth、Sophie和我也加入了这个购物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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