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鞍山进入岫岩,车程两个半小时,路过了温泉的汤岗子疗养院,岫玉的自然力使汤岗子一代而过。不需要什么理由,直向挺进大山里。三月初的山,远远望去,褐而黄,犹如一层麻袋披在了丰满的线条之上。单调的色彩,那样的郑重其事。我的头靠着凉凉车窗,实现中没有牛和羊在远处的山坡上栩栩如生。
一直的感觉,玉是有灵性的,不管是雕刻师赋予玉造型上的生命力,或是玉纹路中的延伸的力量。有份淡淡由“物而喜”的感动。像遇到活生生的朋友一样,今生有约。
车窗过滤进来的阳光是暖暖的,我不知不觉的在途中睡着了,车在盘着山路,我似乎被玉包围着,不知不觉的睡在了玉里。。。。。。
又不知不觉的醒的一霎那,纯睡的很贴近自己,视线一拉远,我也远了。此时窗外是生产建材用料的小厂之类。
进入的县城,岫岩满族自治。和所有城镇一样,一样的街,一样的街尘,一样模式的建筑。街边都是格式的玉器展览厅,小店。
推开用臂力重重的玻璃门,深而广的展厅光线有些暗,犹如博物馆。每一个档口做生意的人,玻璃台里每个小盒子里配着一个玉器。仔细看进去,做工有些粗糙。一圈逛下来上百件,灵活现的玉品并不是摆手即停的那样易得,遇到太多玉料,遇到太少的生命玉,看来,玉乡需要深刻钻研一下工艺。
门口有一块毫无雕饰枣红的大石头,介绍牌说:两年前在细玉沟发现的,外皮枣红色,披很薄,里面是玉。有磨出眼睛片大小的“天窗”里面的颜色透了出来。标价518万。光滑的触摸着她,从深山到世面,开了两块眼睛片大小的天窗,两年来观望了多少世间?离开同伴,孤单的立在这里,怕吗?你很沉静,像湖水。希望你将来会交给一个真挚的灵魂,懂你互动的,可遇(玉)不可求得缘分。
拜访玉乡,每推开一扇门就是玉,推开一扇门就是玉,人们好像还在冬眠没有返青,在玉桌上玩着麻将,打着扑克,眨着被烟熏锈的眼光,零零散散的顾客,零零散散的对白。也许订单是隐形的。变了,玉的产品。变得很乱,乱的没有规律。有大部分一般的,我抱怨粗糙,其实有些心痛,我也乱了,不去想仿佛的前尘往事。安慰的没有那么细腻,有些玉很细腻,细腻好久好久,人往往不所及。
我索性去街上看看桥,望望远处的山,桥下的冰已化了,岸河水之间一层流线的雪迹。水算清,隐隐见底。仿佛最动人的时刻,夕阳开始染山了,炊烟袅袅又起,瞬间忘记了玉,忘记了山,记起了-------人间。
家乡的“黄山”,家乡,山,
2007年3月4日鞍山大暴雪灾纪实报道,实,山,山大,报道,日,暴雪,纪实,
雪之千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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